轮到您了。”
这一见四爷还在那儿强撑,弘晴不由地便乐了,轻蔑地一笑,摇了摇头,毫不客气地便点破了四爷的谋逆之事实。
“呵呵呵,哈哈哈……,成王败寇,古今如一,为叔既败,你爱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好了,为叔全都接下也就是了。”
弘晴话未说完,宫外便响起了爆豆般的枪声,而且不止一处,很显然,弘晴已然提前动手了,事已至此,四爷又怎会不知自己一方已是彻底败了,只是他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会败,可不管怎么说,败了就是败了,四爷倒也没再虚言狡辩,疯狂地大笑了一阵之后,很是光棍地便认了栽。
“说得好,四叔想来还在犯猜疑,搞不懂为何会功败垂成罢?朕也不瞒您,从一开始,您就败了,不说您手下有着不少朕派去的人,光是您试图利用陆鼎盛这一条,便足以令您一败涂地,事到如今,朕也不瞒您了,那陆鼎盛其实早在八叔败北之际,便被朕掌控在手,之所以赦免于其,一者是为了彻底根除白莲教,二来么,也是在钓您这条大鱼,您写给陆鼎盛的文书便在此处,四叔若是不信,大可自行验了去。”
弘晴对四爷的坚韧还是有着几分的佩服的,而今,胜券既已在握,倒是不吝多说上几句,也算是让四爷死也死个明白罢。
“不必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为叔算计不如你,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还请赐为叔一个全尸好了,算是为叔最后一个心愿罢。”
四爷已然是心灰意冷到了极点,也没去接弘晴从衣袖里取出的那份文档,满脸苦涩地摇了摇头,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朕答应过皇玛法,不会害了你之性命,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尔且就与十四叔一道在皇玛法陵前守孝好了,来人!”
经此一役,四爷已然是死狗一只,杀与不杀都已没了区别,弘晴还真就无意取了其性命的,给了其一个判罚之后,便即提高声调断喝了一嗓子。
“末将在!”
弘晴话音刚落,就见刘铁成已领着数名大内侍卫抢了进来,高声应了诺。
“将雍亲王革除顶戴花翎,与其子弘历一并关押于上驷院中,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弘晴冷冷地扫了面色灰败的四爷一眼,声调低沉地便给出了旨意。
“喳!”
一听弘晴如此吩咐,刘铁成自是不敢怠慢了去,恭谨地应了一声,一挥手,自有数名大内侍卫一拥而上,将毫无反抗的四爷架了起来,拖拽着便往外行了去……
“邬先生,快走,挡不住了,贫僧护您杀出去!”
戌时末牌,雍王府外枪声响成了一片,可邬思道却宛若不曾听到一般,兀自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书房里,神闲气定地提笔挥洒着,这等悠闲状自不免令狂奔而来的了因和尚为之一愣,只是事关紧急,了因和尚也没功夫去细想,一把拉住邬思道的胳膊,急吼吼地便嚷嚷了一嗓子。
“走?呵呵,天大地大,已是再无邬某容身之地了,事既败,生又何乐,死又何惧,去休,去休,且待来生!”
邬思道并不挣扎,任由了因和尚拽住其胳膊,可显然没跟着了因和尚突围的意思,但见其满脸苦涩地摇了摇头,辛酸无比地感慨了起来,话音未落,一股乌血已是顺着嘴角滴淌了下来,越流越快,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便已是由线成流,显然是早已服了毒的。
“唉……”
这一见邬思道口中毒血狂喷不已,了因和尚便已知其定是必死无救了的,心中自不免升起了股兔死狐悲之感,只是喊杀声已近,了因和尚也顾不得邬思道尚未咽气,叹息了一声之后,便即展开了身形,从敞开着的窗户飞纵了出去,急火流星般地冲过了后花园,跃上了墙头,打算依仗着高绝的身手突出重围。
“看打!”
“杀!”
……
了因和尚才刚在墙头上站住脚,还没等其再次展动身形,却听两声断喝响起中,无数的暗器已若天女散花般从左右两侧铺天盖地地罩了过来,赫然是“千手观音”丁严以及其子大内侍卫统领丁松杀到了,这父子俩都是暗器高手,彼此间配合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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