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孙道陵没有告诉你,脚踏生死门,手执阴阳符的时候,你的能力才是连接这两方的桥梁?”他显然是在针对蓝小玉那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番话竟然让蓝小玉一愣,她当然记得孙道陵所说的,道人也好,佛陀也罢,他们这些能够替死人伸冤活人消灾的人,能力就如同一种恩赐,心存善念,一业一果。
蓝小玉瞅瞅他:“喂,你懂那么多,是不是地府里的头头?”
“头头?”
“就是当官儿的,像是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她的好奇心顿时就上来了,“哎,你说牛头马面是不是真的是牛的脑袋,马的面孔?它们脾气怎么样,会不会特别吓人?我可只在网上看到,不敢当真。”
“……”
“那黑白无常呢,是不是舌头有这么这么长?”她还伸出手在那比比划划。
“……”
“还有还有聿衡是什么人,哦,什么鬼?”蓝小玉还没忘记那个叫聿衡的家伙,她以前跟着孙道陵也见过好些妖魔鬼怪,但还没看到哪种鬼会带着支笔到处走的,绝对不会是普通的阴物。
聿衡这两字一出,夜阙君的表情就显得不那么和善了,虽然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又轻描淡写的表情:“你命硬的很,用不着担心。”
蓝小玉知他躲避话题就撇撇嘴,感情自己对他就这点价值,她蒙头就睡,管那家伙爱干啥干啥。
一觉大天明她睡了个饱才起床,收拾了一些法器,挑选了几颗桃木钉放进背包,赵远信再三叮嘱千万小心,依旧是南荣的汽车来接,过了一天南浩的气色好了很多,南家夫妇没有多话就将南浩抱回了房间,蓝小玉也敬告他们今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房门。
她在门口画了一个小鬼勿近的敷,敷也是一种符,配合咒口诀就可以行成阵法。
在此之前她将南浩的手指割了个小口,挤出一些血来抹在一条白布上,并将它系在那晚会客厅的窗口,又在房间的四角都钉上钉子,用红绳捆绑做了一个贴地的大圈子,所有的窗户都紧紧封闭,唯独系血条的那扇敞开。
待一切布置妥当也已是夜半,蓝小玉秉着呼吸等待,楼下的大钟敲打了一十二下,还未有任何异状,外头的虫鸣从窗口传入,青草的味道混着远处人家养的小狗几声犬吠,蓝小玉捏了下手心,手机的时间显示落在了凌晨二点,外头的风突然变成一股钻进了房间,连沙发的围布也不停的煽动。
室内的温度徒然一冷,来了!
蓝小玉心中一动,这个小鬼胎受了重伤需要血气养身,而且普通婴灵成化的对鬼事未曾了解又难以沟通,不存在太多的猜忌和怀疑,就好像哭就是哭,笑就是笑,还会像个孩子一样发脾气闹别扭,所以她悬挂沾有他们所有人中最年轻新鲜的人——南浩的血作为引诱。
小鬼胎随着那一阵阴风卷落在地,抱着血布条就开始舔舐上面的血迹,那景象真是惊悚够了,说时迟那时快,蓝小玉从旁窜出“啪”的关上窗户。
那小鬼一个回神发觉自己着了道,经过昨晚它看起来并不想和蓝小玉再多缠斗,所以直往那扇刚关的窗户上撞去,企图破窗而出,就听的呯一声,一道金光从它身体里穿透,它惨叫着狠狠摔在地上,原来蓝小玉早在窗外都贴上了符箓,就等着鬼胎自投罗网,鬼胎见势不妙,立马调转了方向朝房门掠去,却根本没看到缚地的红线。
它的脑袋一触碰到红线的范围立刻像被无形的线丝勒住了脖子死死鬼叫哇哇痛哭,那些早被绑缚的红绳就是为了围困住这个魂魄,它却不管不顾周身的疼痛沿着红线乱闯试图找到突破口,却被那些丝线越缠越紧。
鬼胎回头恶狠狠的瞪着蓝小玉,终于产生一丝同归于尽的恶毒,它前一天被蓝小玉劈掉的半个脑袋还没有养全就惨叫着朝她扑来,蓝小玉抽出背后的桃木剑迅速把另一张符箓贴在剑身,搁在身前一挡,那鬼胎这一下可就正好抓在了剑上,如同被触电般颤抖着弹飞了出去,它不依不饶满身的血肉都好像要融化了起来,仿佛周身都被一种怨恨的气息所缠绕再一次狠扑上来。
但这一次它学乖了,顺着剑锋划过来的轨迹突然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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