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意过來看看,不用担心,我对你们沒有恶意。”布罗格双手举起,示意自己沒问題,然后向前走了两步,但是第三步却无法再走下去了,因为他脚前插着一个类似于匕首一般的东西,地面是青石板,可是那东西却牢牢的扎在了地上。
布罗格的眼睛微微一眯,对两个狼人的警惕等级又向上升了一级,贯入青石板,布罗格不是做不到,实际上只要是练过的人都可以做到,但能将匕首扔的这么准的人,应该很少有人能做到。
“不管阁下是何用意,请在警戒线外等候,如果沒猜错,阿尔夫应该是在做手术,所以也请你们保持安静,因为嘈杂的外部环境会严重影响他的发挥,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让我们转述。”警戒线大概就是以飞刀为界,而布罗格是帝国学院的导师,自然知道阿尔夫的能力,因此他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最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准备带着人离开。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离开了,临走之前布罗格留下了四名手下,与这两个狼人共同警戒,只不过距离是在警戒线之外,这样一來,阿尔夫的安全就有了很大的保障。
当布罗格离开之后,两个狼人和那四个形同吊死鬼的狱卒先是一阵大眼瞪瞎眼,然后双方一撇头都不搭理对方,要是有不知情的人看到,恐怕还会以为这是伙伴在闹别扭,而实际上,两边的人都是在全身戒备,主要的精力放在了警戒上,剩余的精力,全都用在防备对手身上了。
这一防就是半天,等到天色黯淡,不管是兽人还是人族,都陷入了疲倦的时期,狼人的耐力超长,所以当人族开始准备轮流休息的时候,两个狼人还在那轻松的聊天,不过从他们的脸上不难看出他们心中的担忧。
“不是说半天吗,怎么到现在还沒有结束,”一个狼人捅了捅盯着狱卒换人的同伴问道,同伴也是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过随即说道:“你不用担心,以前在部队里那个手术不做个一天半天的,而且阿尔夫是兽人帝国特级护理人员,时间长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话说回來,怎么不见凯特和队长他们带去的人,都去睡觉了吗,”
“那些事不用咱们管,说说中午发生的事情吧,你觉得罗恩帝国的神权和皇权之间的关系如何,”提出问題的狼人再次提出了新的问題,不过对于这个问題同伴却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冲突必不可免,只不过看起來好像是皇权还站着上风,这倒是在人类帝国很少见。”
问问題的狼人忍不住点头,在他们两个人的记忆中,人类帝国神殿的祭祀往往是近乎独断专权,皇权几乎就是帝国的傀儡,而罗恩帝国却恰恰相反,布罗格虽然说自己的身份很多,可是这些身份都是帝国皇权设立的,所以他一定是皇权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为难这些祭祀,最后还让祭祀铩羽而归。
“是因为戈隆之灾。”
终于一个狱卒在听到了两个狼人的对话忍不住插嘴说道,两个狼人看着这个脸型消瘦,身上看不到一点肉的狱卒,一脸的惊讶,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你会说话啊。”
两个狼人对话让狱卒一愣,下意识的回应道:“怎么不会说话,我们又不是哑巴。”
“可是刚才……你们整个一个队伍里,就只有一个人跟布罗格有了对话,你们还有谁说过话,”最先提问的狼人一脸质疑的问道,另外的同伴则是连连点头表示同意,那个狱卒突然感到布罗格交给自己的任务似乎被自己弄得有些复杂。
“先别说别的,你就先说说为什么是戈隆之灾,天灾人祸的,怎么能影响到神殿的势力呢,”那个喜欢问问題的狼人扭过身一脸好奇的看着这个狱卒问道。
“你不知道戈隆之灾,戈隆,那是……一个死灵法师,非常强大的死灵法师,以至于人们用他的名字來形容他造成的灾难。”这下狱卒反而觉得自己刚才想的太简单。
兽人和人族之间的种族仇恨由來已久,两个种族之间的交流除了用铁和血之外,几乎沒有语言上的沟通,而且兽人帝国施行闭关政策,不了解也应该可以理解,那么既然两个狼人想知道,自己又是带着接触的任务在身,那就好好的给他们讲讲戈隆之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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