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话音一转,道,“听赵叔说,他打算退休了?”
龙翔天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光芒,陆渐红是想向江东伸手了,可是他远在甘岭,向江东伸手有什么意义呢?难道说,他要回来,作提前的准备?可是并没有收到这方面的风声啊。如果这种可能性成为事实的话,那这小子的思维也太缜密了吧?果然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想通了这一层,那丝光芒便在他的眼睛里隐去了,微笑着道:“有这个情况,其实我真的不想让他退休的,只是人各有志,他还有个小儿子,真的没有精神在这里面折腾,也只有忍痛割爱了。”
在来的路上,陆渐红便已想过,要想让龙翔天开这个口子,是需要利益的。在利益面前,什么血缘,什么亲戚,都是狗屁。
所以陆渐红好整以暇地道:“姨父,恕我直言,这一次的梁氏事件对您的影响不可谓不小,虽然现在已经消除了影响,但是要想重新掌控局面,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实力,毕竟骆省长也不是省油的灯。”
龙翔天赞同道:“你看得很透彻。”
陆渐红接着说道:“省委秘书长这个职位不可谓不重要,可以说是省委的喉舌,赵叔一退下来,想伸手的人不会少,骆省长自然也想安插他的人,如果各方势力齐动的话,我想最终的结果将是个平衡的局面,也就是说,有可能从别的地方调动。先不说这个人选会不会是骆省长的人,即便不是,要想让这个位置的人真正的与您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那是需要观察的。”
龙翔天仍然赞同,不过与刚才说的话不同,倒是问了一句:“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陆渐红举起酒杯,道:“姨父,我敬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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