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将近,以陈应的性格,他恐怕早已返回了长安,最差现在也该进入关中了。可是魏征却说陈应要来,李建成明白了。
魏征这是在扯虎皮拉大旗。
在这个时代,既没有望远镜,也没有天清晰摄像机,哪怕窦建德与陈应正面交过手,可是真正能认出陈应的人,恐怕夏国之中,绝对没有几个。双军对阵,看的就是大概,看的就是旗号,只要亮出陈应的大燾,身在泽州的夏军将士肯定认为陈应来了!
想到这里,李建成沉吟道:“那……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魏征看着李建成如此配合,心中大喜道:“或许太子殿下另有打算,但河东之战,相持太久了,十数万大军人吃马嚼,对于大唐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压力,,如果我们迟迟不动手,则窦建德定会认为我们暂时没有进攻之力,万一窦建德死战不降,或者他引突厥人入关,一旦朔方失陷,只怕……只怕灵州也将有倾覆之危!”
李建成道:“这一次,我们大唐也输不起,河东乃大唐根本所在,不容有失……也罢!”
薛万彻迷迷糊糊,隐隐约约感觉道:“陈大将军来了?”
李建成装模作样的道:“传令陈大将军,让他现身吧!”
传令兵接令后转身走出营帐,时间不过小半个时辰,整个泽州城外的唐军大营,所有将士都知道了一个消息,刚刚大败刘黑闼,攻克洺州,威慑得河北二十二州不战而降的陈大将军来了。
这个消息,让唐军将士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一个时辰之后,自潞州至泽州的官道上,出现一拔成三列纵队而来的军队,数千军士浩浩荡荡的向前走着。这些军士,人人昂首挺胸,目不斜视,数千只鞋子同时抬起又同时落下,踏出奇异的节奏,整支部队就跟在两根拉得笔直的绳子中间行军一样整齐。
一面大燾迎风猎猎作响。
上书一丈八长三尺宽的大燾,上书冠军大将军陈。
薛万彻揉揉眼睁,死死的盯着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一员年轻的将领,这名年轻身材修长,眉清目秀,果真是仪表堂堂。
然而,薛万彻却可以发誓,这绝对不会是陈应。
陈应与薛万彻是在泾阳城并肩作战过的,虽然要说陈应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肯定是在吹牛,然而却可以肯定,眼前的这名唐军将士,绝对不会是陈应。
这支部队,沿着官道,继续前进,没有理会官道旁的唐军大营,而是径直开向泽州城。
这种整齐抬腿,整齐落脚的军队,简直就是陈应的招牌,大燾旗虽然可以造假,可是军队造不了假。
“陈应来了,快跑啊!”
无数泽州夏军守军将士心中在呐喊着,一脸惊惶失措。
窦建德虽然看不清陈的脸,然而却感觉有些不对劲。陈应的部队移动速度如此之快?
原本那些心存侥幸的夏军将领,此刻也都冷汗直流。
如果说以前陈应在河北军军中是属于一个忌讳的存在,然而随着陈应完胜刘黑闼的消息传扬开来,没有人再敢小视陈应了。
陈应来了,哪怕是先锋,哪怕只有数千人马,然而却给夏军将士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凌敬的舌头有些发硬,艰难的望着窦建德道:“陛下该怎么办?”
窦建德望着越来越近的唐军将士,心中疑惑越来越大,可是周围的夏军将士可是急了。
“一天一夜破雁门关!”
“一个时辰破函谷关!”
“半个时辰破洺州。”
如果是李建成进攻泽州,他们还有信心可以坚守几天,可是,陈应的战绩实在是太吓人了,在他的进攻之下,恐怕夏军将士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窦建德将周围将士的反应都看到眼睛,他们已经害怕了,未战先怯,兵家大忌,现在他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断。
”打城城门,献城投降?!
ps:还欠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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