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否则等待她的恐怕只有无穷无尽的禁锢,光是想想就觉得无法喘-息。
此时已是深夜,云卿卿想到小花园里还有些消肿的药草,便走了过去。
她正低头挖药草时,月色下一个身影笼罩下来。
她立刻摸了摸腰间的匕首,正要刺过去时,男人攥住了她的手腕。
云卿卿这才发现原来是刀疤脸。
她给他打了个手语:“你怎么在这里?”
“今晚我守院。”
云卿卿笑了笑:“最近还习惯吗?”
刀疤脸看到她额头的鼓包时,眼眸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杀意:“额头怎么回事?”
“喔,不小心磕到的。”
“怎么可能是不小心,是不是他打你了?”
“没有,我真的没事。”
云卿卿见女佣一直向这个方向张望,便匆匆跟他告别:“我走了,你保重。”
刀疤脸将一张纸条塞进她的手里。
云卿卿跟着女佣一起离开。
女佣一脸审视道:“你刚才跟他比划什么呢?”
“喔,他也受伤了,让我把药草分他一点。”
“哼,以后少跟这些打手们说话,别企图收买他们来达到逃跑的目的,整个岛屿都在风盟主的掌控之下,你跑不掉的。”
“我没想过要跑。”
“最好是这样,不过你们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
“那他怎么一直盯着你看?”
“大概是觉得我长得像他的朋友吧。”
“那你最好安分一点,虽然呢你名誉上是盟主的治疗师,实际上也算是盟主的女人,就得遵守妇道!”
云卿卿讽刺的扯了扯唇角,不得不承认风轻蛊惑人心的本事挺大的,竟然让一个小小的女佣都能说出妇道这个词。
看来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君主,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属于他。
回到房间后,白酥立刻围了上来,她将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卿姐姐,你能不能替我去风盟主面前求求情,这几天总让我修理花园,我的手上全是伤疤。”
云卿卿淡淡道:“我在他手里也不过是只蝼蚁,能有什么话语权?”
“可是风盟主对你不同啊,说不准……”
“白酥,在这里能活着就不错了。”
白酥望着她的身影,缓缓的握紧了手指。
云卿卿打开浴室里的淋浴,借着水流的遮掩声,这才将藏在衣袖里的字条打开。
上面是一行遒劲有力的字:我已经摸清了整个岛屿的概况,三天后就给你一张地图,到时药园见。
“风盟主过奖了。”
风轻朝着她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只见他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女人的睡衣,放在了自己的床边,痴迷般的抚摸着那件睡衣,犹如正在抚摸一个女人。
云卿卿全身打了个冷颤,这到底是多么偏执的占有欲,才会让这个男人走火入魔。
她甚至期待那个女人千万不要被这个疯子找到,否则等待她的恐怕只有无穷无尽的禁锢,光是想想就觉得无法喘-息。
此时已是深夜,云卿卿想到小花园里还有些消肿的药草,便走了过去。
她正低头挖药草时,月色下一个身影笼罩下来。
她立刻摸了摸腰间的匕首,正要刺过去时,男人攥住了她的手腕。
云卿卿这才发现原来是刀疤脸。
她给他打了个手语:“你怎么在这里?”
“今晚我守院。”
云卿卿笑了笑:“最近还习惯吗?”
刀疤脸看到她额头的鼓包时,眼眸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杀意:“额头怎么回事?”
“喔,不小心磕到的。”
“怎么可能是不小心,是不是他打你了?”
“没有,我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