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真的做到了,开创了一个医派,当用何名,他言讲,阴阳相生,变化无穷,我之医术,亦与阴阳之道有莫大的关联,故而,这医派便名为阴阳教......所以,苏凌,我方才才说,这阴阳教的确是蒙肇开创的......」大祭司道。
「原来如此......」苏凌恍然大悟,原来最初的阴阳教是为了治病救人,的确是让他想不到啊。
「再后来,我随口问他,言说他虽然喜爱医道,但涉猎广泛,竟然连蛊道之术都感兴趣......」
「他这才走到榻前,将之前我已经粗略翻看过的那本蛊道之术的书卷拿了过来,对我言说道,世人对蛊道多偏见,一旦谈及,皆认为是旁门左道,但是在他看来,蛊道并非都是旁门左道,不仅如此,蛊道之中很多都暗含了医理,所以,蛊道之途,在于如何使用,使用好了,蛊道亦是一种特殊的医道,亦可治病救人!......」
苏凌闻言,点头道:「好见识......这番言辞,与前辈不谋而合......」
「不错......我当时听完他之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我久居南疆,乃是南疆青溪蛮大祭司,精通蛊道一途,但亦因蛊道之术,多受世人误解和贬低而深为痛苦......却不想,远在大晋北疆之地,渤海小关天门,竟有一个如此明了蛊道要义之人,而且这个人,出乎意外的还是中土人士......实在是令我慨叹啊......」大祭司缓缓摇头道。
「大祭司......您的穿着异于大晋子民,任何一个人一眼便可认出您非中土人士,以蒙肇之见识广博,应是不难看出您来自何处......所以,难道您就不怕,他是对您高深的蛊道有所图谋,故意这样对您说的,实际上想要......」
苏凌刚说到这里,大祭司却是捻髯一笑道:「苏凌啊,你多虑了......我当时虽然觉得蒙肇此人很好,但他毕竟是中土人士,所以,并不是对他没有任何的提防的......我当时也如你这般认为......岂料他竟然开门见山,直抒胸臆,十分坦诚地告诉我,他说,他看得出来我应该是南疆诸部之人,但是,他并非因为我是南疆之人,而故意拿这些话讨好于我,而是随着他读这本有关蛊道的书越发深入,却也越发的疑惑不解,他身怀医术,看到了这蛊道之书中许多种蛊之法,都与医道同根同源,可是这本蛊道之书,他来来回回看了许多遍,却越看越是不解......」
苏凌闻言,更为惊讶道:「他竟然直截了当的就说了......这真是我没有想到的,看来他果然君子坦荡啊......」
大祭司点了点头道:「我便问他,为何会越看这蛊道之书越发不解呢?他告诉我,为什么明明是看起来十分好的治病救人的许多蛊道之法,却在这本书的讲述之下,到最后变成了杀人和害人的方法了呢?难道......就不能从头至尾都是救人之法,非要变成杀人之法么......」
「我深为触动......他所言的,便是真正的真相......是中土人,为了贬低我南疆蛊道,而刻意在所有由中土之人编纂的蛊道之术的书籍之中,故意地将原本救人治病的蛊道之术,歪曲篡改成了杀人之法......而中土人根本不知道真正的蛊道之术是什么样子的.......这才导致,大晋中土所会蛊道之术的人,全部都是用来杀人作恶的......左道之术......」大
祭司痛心疾首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治病救人的蛊道之法,为何会被我们中土人世歪曲篡改到这个地步呢?这有什么好处呢?」苏凌十分不解,眉头紧锁道。
「很简单......我方才说过,中土之人,得天独厚,居国之中,享尽各种各样的物产和资源,所以,无论是大晋,还是大晋的子民,都以天朝上国,和天朝子民正统而自居,所以......一旦有外族的东西传入,那些上位者便会不遗余力地将这些外族的东西贬低或者篡改,以维护他们所谓的正统的文化和思想......所以,这蛊道之术,在大晋的学问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