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为我军中总管吧!”
李绩思忖片刻,就定下了对李鱼的安排。
此番讨逆,李绩是大总管,其下还有各路专职的总管,这都是临时职务,此次军事任务一结束,这临时的职差也就结束了。
李鱼是平调微升,从五品上的军将,级别不低了,而且他的正职是羽林军的游骑将军,一定程度上代表着皇帝,因此底气就更足了些。
而且此时从各地征调兵马的军令刚刚发出去,人马还没有赶来,底下的军佐还没有配备齐全,所以李鱼这个总管负责的范围就广了些。车马、甲兵、驻防、军训、军法……
但是,兵员还不曾赶到,李鱼职差虽多,但这位后勤处长兼宪兵队长能做的事情也就有限。
“我得去户部催钱粮,工部那边,我会打声招呼,不会断了你的长久生计。对了,你且马上回京,就在龙首原上,打造一座兵营出来,陆续会有将兵赶到,得有个住的地方,不必太过讲究,临时营地。”
李鱼对包继业吩咐着,包继业一门心思抱他大腿,用心劲儿他看得到,如今不能去了军队就撇下人家不管。这人做事还是踏实勤勉的,改天引荐给工部的其他官员就是。
李鱼虽是调离了工部系统,但明显前程更加远大,他要出面引荐,其他官员应该是会给这个面子的,官场之上,谁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去得罪人,尤其是双方今后绝不可能发生利益冲突。
至于长远……,旁人介绍来的人,肯定是要有些防范心的。但包继业知进退,人也稳重,接触久了,必能讨得工部的官员们欢喜,他缺的就只是那块敲门砖罢了。
李鱼先对他的长远打了保票,马上又丢给他一个眼下就能实现的利益:在龙首原上筑临时军营。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要调动军队,花销是少不了的。
而等军队开拔后,那些建材他还可以拆掉,转用于他处或者变卖,又是一笔收入,至于涉及相关人员的好处,李鱼懒得理会,从包继业一直以来的表现来看,他知道该怎么做,包括李鱼那一份分润,他断然不会少了。
包继业是个辎铢必较的商贾,但什么时候该大方,他也更清楚。
打发走了包继业,李鱼便对深深、静静一对姊妹花道:“我要陪同李绩大将军筹备调兵出兵事宜,可是不能带着你们回长安了。等老包那边安排好了,你们跟他一起回京吧。”
李鱼看了深深一眼,道:“我已给家里去了信,一切自有安排。”
深深听了,脸上便浮起两抹嫣红,仿佛初春时节梨花园里的一朵杏花,粉嘟嘟的好看。
出京的时候她还是老爷身边丫环一般的女子,此番回去就是妾侍了,虽说与吉祥、作作她们都熟了的,可总有些不好意思,要是两位夫人心气儿难平,苛待不会有,臊她几句也讪讪地不好见人不是。
既然李鱼已回信说明情况,那就不怕了。这时再有刁难她的举动,哪怕只是言语上的挤兑,那性质也不一样了,针对的不再是她,而是一家之主的李鱼,吉祥和作作都是慧黠的女子,不会干这种事。
李鱼当然不敢再带着深深和静静,现在他是军中人,如果随身带着两个女子……那就真是作死了。如果他敢干出这种犯忌讳的事儿,一旦被人捅到李绩那里,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这是一定的,李绩对他的态度有些特别,李鱼一开始也不甚了然,回头品咂一番,也就晓得是因为他是从天子身边派来的原因,所以李绩对他比较器重和客气。
但也恰因如此,一旦他犯了军纪,李绩又断然不会允许军纪崩坏,那么处治他的时候,就不会轻饶,而是重判,会弄死他。这种心态,大抵与司机出车祸有些相仿,撞残莫如撞死,哪怕陛下心中一时有些不快,也好过得罪了你,以后等你报复回来。
造反这种事,没有哪个衙门敢怠慢的,更何况这次是皇子造反,所以李鱼的户部之行没有遭到一丝诘难,随行伴驾的户部尚书勘核了数字之后,一口答应下来。
紧接着,各种人马就纷纷回京了,连皇帝都换了马,以便加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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