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在算账,商小青的婚礼来客众多,礼品丰厚,远远超出她的想象,按照原来的计划,商小青婚礼上收的礼物都是要送给她的,这件事李默已经点头首肯了,宁樱也同意的。但这么多礼品,商小青一个人哪吃得消,姜鸢决定连夜理出个头绪,拿出个主意,明早让李默给她一个交代。
刚刚听人说商小青夜半三更的突然跑到厨房劳作去了,倒把她吓了一跳,担心是不是商小青触怒了李默,被赶了过去,但细细一想又不对,她要是惹恼了李默,应该是李默滚蛋才对,这家伙一赌气就自己先滚蛋,这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因此打发小红去看,人还没回来,李默就闯了进来,两目赤红,满脸的欲望就写在脸上,姜鸢吃了一惊,正要问个究竟,却被他一把抱住,稀里糊涂地就被他正法了。
姜鸢奋力推开李默,喝道:“你怎么啦,不在她房里,怎么跑这来撒野?”
李默出了火,清醒过来,奇怪道:“不知怎的,睡到半夜一觉醒来,浑身燥热就想找个女人解解馋,偏偏她又不在,我来寻她,寻不着撞见你,也是你的造化。”
姜鸢道:“呸,深更半夜闯进人家来行凶,还要人家感激你吗。”
李默笑了笑,见小红站在门口廊下不敢进来,便招了招手,小红进来,嗫嚅不敢言。
姜鸢道:“这孩子,家主在这,有什么话就说嘛,你不说他又疑神疑鬼了。”
小红这才把自己的探听报告说出来,说商小青是自己跑回来的,满脸通红,现在忙的不亦乐乎,看样子没什么特别,就是有着焦躁。
姜鸢便问李默怎么回事。
李默道:“我哪知道,这丫头鬼鬼祟祟,睡到半夜跑了,我还要找她呢。”
正说着宁樱带着桃儿也过来了,一进门就问:“小青怎么啦。”
看到李默也在,更是疑惑。
姜鸢忙将李默遇到的怪事说了一遍,宁樱道:“这是怎么了,昨晚大家忙乱,不会有人在酒水里下药吧。”
提到这件事,李默忽然响起了那晚汤,心中恍然:商安邦做给女儿的那碗孟姑汤实际上是催*情*汤,商小青不明就里也喝了半碗,那汤药力浑厚,第一波两个人是一起承受的。时隔一个时辰,商小青被一阵燥热惊醒,左右睡不着,只想往李默怀里躲,但她究竟是个刚经人事的姑娘,羞怯不敢。强压不住,便穿戴起来,跑去厨房劳作去了,化激情为干活的动力,一个人把阖府第二天要吃的菜全切了,还熬了一大锅粥。
而李默则在药力的催动下闯进姜鸢屋里行凶。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
宁樱不明就里,忧心忡忡,对姜鸢说:“你去问问她,别吓着这孩子。”
姜鸢这便带着小红去了,李默对桃儿说:“你也去看看。”
宁樱不知道李默干嘛要支走桃儿,一时也没多想,嘀咕了两声后,忽然发现李默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贪婪的像匹饿狼,等到她预感到什么时,李默已经凶狠地扑了上来……
侯门深似海,似这样的大户人家,后宅里总是有些难以启齿的古怪事,不管后续如何,李默是管不了了,纳娶商小青的第二天他便秘密出京,去找一个皇帝的晦气去了。
……
潞州,太极宫,万寿殿。
大秦皇帝王顺德正在阅读一份来自长安的密报,近来盛传夏国宁是勤要伐潞州,说是由李默挂帅。但这份情报却显示,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宁是勤的爱将李默正在长安办学堂,声势闹的很大,连皇后娘娘都惊动了,不仅如此他还纳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厨娘为妾,在京城大操大办,连贵妃、王妃们都赶着去巴结。
夏国现在的确是兵强马壮,但夏国的麻烦事也一堆,皇帝跟齐王斗的正欢,为了斗倒齐王宁是敬,皇帝宁是勤正在大力集权,把新旧官僚都得罪了,这种情形下,他哪还有余力来讨伐他,根本做不到嘛。
不过大秦国的枢密使梅华庵却提醒他说李默在京大操大办可能是疑兵之计,这个人现如今正走背运,理应夹着尾巴做人,反其道而行之,必有缘故。
王顺德不以为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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