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反应相当过激,好像家里真藏着不为人知的宝贝。
可是敖沐阳知道,敖志满家里一穷二白,这两年有他帮衬还好,以前据说穷的耗子钻进去都哭着出来。
不过说他家穷,可他家一个屋门卖了七位数,或许他家里真有什么祖传下来的宝贝古董,这个敖沐阳不在意,他现在得安抚一下杜坦之。
杜坦之倒是大度,他摆摆手道:“没事,我经历过的挫折多的很。”
“这也能算挫折?你当你是唐僧呀?生活中处处有八十一难?”江草齐笑道。
杜坦之翻白眼看他,然后对敖沐阳说道:“我觉得这老爷子精神状况不太对,要是可以,我建议你带他去市六院看看。”
红洋市第六人民医院是专科精神病医院,享誉全省。
敖沐阳觉得纳闷,敖志满第一次这么粗鲁的来对待他,老爷子这脾气真是怪了。
他只能用老头家里藏着宝贝所以不想让陌生人上门做解释,要知道这次他可是出于好心,想给老头拉点生意赚点钱,结果,他把钱往外推!
江草齐一脸遗憾,说道:“可惜现在没有举孝廉制度了,要不然我家一定给老爷子举个官,这不爱钱的人我听说过,但这是第一次见到。”
第一次碰到这样的老人,两位大少倒也不在意他的恶劣态度,平时每个人见了他们都毕恭毕敬,有人吼他们两嗓子,他们还觉得挺稀奇。
另一个是老爷子确实帮了杜坦之的忙,他看过晾床和大眠床模型后很新奇,当即拍板决定采用这种两种床安置到度假村房间中。
度假村房间分等级,低级消费的房间使用晾床,高级消费的房间就用大眠床。
大少爷就是大少爷,做事比敖沐阳这个村长可要潇洒多了。
选定之后他拍拍敖沐阳肩膀道:“老敖,这事交给你了,你去找工匠,就做这两种床,正好对应咱们的房屋原始渔家风。”
敖沐阳道:“行,这个我打听一下,其实不太好找,有这手本事的老工匠大多数已经入土了,我们渔家的传统制床技能要失传了。”
“有市场就不会失传。”杜坦之道,“咱们把这个市场做起来不就得了?”
吃了一顿渔家饭,他上船返程。
上船的时候他嘟囔道:“这每次过来走海路很烦啊,颠来颠去搞得我有些晕船,这公路还没有修好?”
敖沐阳道:“村里衔接省道的部分修好了,省道那边哪有这么快?地基还没有打好吧?今年年底能通车就算快了。”
杜坦之道:“年底之前肯定能通车,起码能通到你们这边。”
他离开后没两天,三月初敖沐阳得了个消息,说是省道工程队改了修路计划,不再是分段全程修建,而是分段突击,第一期要突击建设的公路,恰好通到龙头村。
得知这消息后,敖沐阳忍不住感叹,有权力的感觉真好。
于是他也想拿着权力回村里作威作福:“小玉嫂子,我最近忙的肩膀疼,过来给我捏捏肩。”
姜晓玉道:“做梦,不行,滚蛋。”
敖沐阳灰溜溜的钻回了家。
进入三月天气就开始转暖,渔场要开工搞大建设了。
陆虎跟他说给他联系好了鱼苗,预计过两天就能送到,同时送来的还有他订下的夜县大蟹和南湖蟹等名蟹蟹苗。
去年他们通过螃蟹可是没少赚,特别是游客对这种现抓现售的模式充满兴趣,以后他想举办成一个捕蟹节,类似什么双十一、双十二、什么年中大促、什么三一八女王节。
春季出海的船多,敖沐阳开始担心有人去渔场偷鱼,于是他又把黑龙派了过去,有这员大将镇守,敖沐阳可以放心许多。
到了渔场,他例行潜水巡视。
一切正常,唯一有问题的是珊瑚群。
每次来到渔场,他都会把金丹储存的金滴全数释放出去,来一个放空自我,其中承受金滴最多的就是珊瑚群。
有了金滴改造,珊瑚在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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