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放一怔的功夫,明月似豹子一个窜跃窜到了李放身前,身子一矮就想从李放腋下钻过。
李放经历的大战小战比明月多得多,经验丰富,说时迟那时快,本能的去抓明月的胸口,抓到胸前想起刚才比女人更像女人的“一起一伏”,不由一顿,明月已经如泥锹般钻了过去,撒开腿向胡同外跑去。
李放反应迅速,施展了轻功,只一跃就跃到了明月身后,想故技重施再次抓明月的脖领子薅回来,哪知迎接他的是漫天的白色粉末,如这初冬以来的第一场鹅毛大雪,披头盖脸、洋洋洒洒,不仅头发、眉毛、眼睫毛全是,就连鼻孔、耳孔、嘴巴等处也无“孔”不入,成了一个真正的白色的白粉人!哪里还有刚刚“花少”的模样!!!
李放连啐了两口唾沫,才将喉咙里的粉末子啐净,怒吼道:“小农女,我定要抓到你!给你上重刑!!!扔万虿盆、上刖刑、烙刑,还要杀了你的未婚夫萧何,让你一辈子当寡妇!!!李小五,你给我死过来!!!招李家军!!!封城!!!”
听着李放的语无伦次,明月真的怕了,自己的两条腿再快也快不过骏马,身子不由自主的重新溜回了最近的珍味坊,珍味坊门洞外看到了急色匆匆的李小五和李成悦,明月的头低得几乎落到了尘埃里,一转身上了二楼。
上得二楼,贴着耳朵听着雅间里的声音,每个屋子都传着各种纷纷扰扰的声音,有小娘子唱曲的,有粗鄙汉子行酒令的,还有书生面红耳赤辩时世的,最里一间却是静悄悄的,针落可闻,明月脸上一喜,迅速的一推门闪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站定,一道剑光快如闪电向面门袭来,明月登时身子一矮,如懒驴打滚般在地上滚至墙角,那剑如影随形,在地上连刺了三剑,最后向明月的脖颈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下明月只好托举手中的匕首阻挡,手掌虎口虽被震得一痛,但好歹挡住了剑锋,暂时保住了小命儿。
抬眼见持剑一人,是一个彪悍体状、憨厚可掬的汉子,还是熟人,就是魏知行身后那个大汉----魏来是也。
明月暗啐了一声自己的倒霉运气,讪着脸,右手继续持刃挡剑,左手抬起向魏来身后轻轻挥动,面若桃花的向魏来身后的魏知行打了声招呼:“好巧哦。”
魏知行眉头浓结成了深深的川字,正要嗔责几句,门外传来了李放波涛汹涌、天雷滚滚的声音:“说老子是采花贼!我看她才是淫贼!!!去抓!!挖地三尺也要抓!!抓不着老子就要了成鸿略的头顶乌纱!抓不着老子......”
李成悦在旁边唯唯诺诺的吩咐着捕快们封城的封城、搜巷的搜巷,只是下通缉令时犯了难,小心翼翼请示道:“少将军,通缉令上通缉的要犯是何姓名?长得有何特征?家住何方?所犯何案?做案工具为何?受害者是何人?赏银何许?”
李放不耐烦的瞪着眼睛道:“十四五岁,男的,不,也可能是女的;乌七麻黑的脸,也可能是涂的,个头儿到我肩膀,可能住县里,也可能住乡下;犯的案是......”
李放后知后觉的说不下去了,怎么说好像对自己都不利。
若说对方犯的是伤害罪,受害人是自己,岂不是诏告天下,自己这个镇国少将军被小贼人抽冷子打了,做案工具是一块冻豆腐和一堆粉末子?估计全天下人的大牙都要笑掉了。
若说对方犯的是淫-邪罪,受害人是自己,岂不是诏告天下,自己这个风流天下的风流公子竟然被别人给“风流”了,调戏的方法是要‘打小屁屁’,估计全天下人的下巴也要笑掉了。
实际上还有一个即合情又合理的罪名,就是对方偷了他的匕首,他原本将匕首留在树上也是抱着这个目的,可是到了现在,即使他再生气,却不想将匕首简简单单的从她身上拿回来了。
李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舒了出来,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道:“通缉一个六年前在朝阳县参军北疆的男子,姓萧名何,罪名是‘大不敬’,名字里有太祖皇帝名讳,提供重要线索者赏银千两。”
李小五眼角不由一抽,少将军,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带“何”字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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