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玩的时候,道哥就发现了哈士奇对阴阳啼的兴趣,这母流氓一直冲阴阳啼嚎叫,并多次冲击笼门试图钻进去。
那会道哥还没有玩够它,不想让它去送死,所以没有打开过铁笼门。
如今,这母流氓既然想死,那它就得帮忙挖个坑了。
它很清楚让母流氓跟阴阳啼待在一起的后果:一,母流氓招惹阴阳啼,结果被反草的惨无狗道;二,母流氓厉害咬死了阴阳啼,结果被生气的老爹给收拾的惨无狗道。
总而言之,这母流氓要惨了。
它没有留下观看后续,没时间了,饭点到了,现在庄园里可是一堆饭桶,它去的慢了就只能舔盘子。
一群人快活的享受着美味的午餐,然后苏珊娜忽然侧了侧耳朵道:“我好像听到了指南针的叫声?”
陈松也听了听,然后问道:“没有吧?”
宋飞泉拿着一块骨头晃了晃,道哥飞奔而去,见此她便微微眯起眼睛问道:“道哥在这里,那么,指南针哪里去了?”
苏珊娜只能出去看看情况,她解释道:“我担心那坏孩子会闯祸。”
出了楼房,哈士奇的惨叫声随着风隐隐约约的传进了众人耳朵里。
后院面积着实够大,毕竟有二十多公顷,他们顺着叫声才找到了哈士奇,被锁在笼子里的哈士奇。
此时哈士奇处境凄惨,它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阴阳啼,两只阴阳啼把它逼到了笼子一角狠啄,那小嘴巴跟订书机似的啪啪啪啄在上面,啄的哈士奇缩着尾巴人立而起,死命的哀嚎!
让陈松感到神奇的是,铁笼的空隙很小,也就比成人拳头大一些,连阴阳啼都钻不出来,可不知道哈士奇怎么做到的,它的脑袋就通过空隙给钻出来了……
“这狗怎么被关进笼子里了?”荆伟惊呆了。
“是啊,它怎么会被锁在笼子里?谁干的?”罗胖墩愣愣的问道。
陈松看向道哥,道哥缩了缩狗头用怯生生的目光回看他。
见此他迅速明白了内情,然后指着一号庄园方向道:“肯定是我那个坏邻居干的,他经常偷偷钻到我的庄园里膈应我!”
抓住机会他就往斯凯林松头上扣屎盆子,而且他是光屁股坐板凳聊天——说的有板有眼:“之前他曾捡了我的子弹壳污蔑我持枪闯入他家,也曾找政府部门来查我的各种资质,还曾找了小偷来我家里盗窃。”
前来庄园偷盗的两个小偷具体来路最终也没搞清楚,但没关系,陈松早就也把这屎盆子扣在斯凯林松头上了。
好不容易,他们手忙脚乱把哈士奇从笼子里拯救出来。
哈士奇啊呜啊呜的叫着,极尽哀怨。
但下午它还是愿意跟道哥一起玩,可能它都忘记是谁把它锁进铁笼里的了。
番红花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陈松带着宋飞泉和罗冰心开种。
不得不说,冰岛种植业就是讲究,不同种属的植物种植的时候搭配有不同的土壤,比如种植番红花就有球根植物专用土,一些肥沃的黑土。
荆伟教过陈松了,种植番红花不需很厚实的泥土,只要在土地上先铺上一层黑土后放上球茎,让发出的芽点向上,然后再铺上一层大约有两个球茎高度的土壤即可。
干起活来没有怜香惜玉可讲,陈松不想弯腰,他就安排两个姑娘蹲在地上搞种植,自己拎着个水壶浇水。
还好宋飞泉和罗冰心都不是娇气的姑娘,任劳任怨。
宋飞泉还给他提建议:“番红花种室外就好,我家花园里种过,它们有多个花色,集中种植后盛开后很美,像一片红花毯。而且它们很耐寒,即使被大雪覆盖依然能旺盛的发芽开花。”
陈松含糊的说道:“温室的空间还没有全部利用起来,先种到温室里吧。”
罗冰心好奇的问道:“飞泉姐,你家还有花园呀?”
宋飞泉莞尔一笑:“京城大多数独栋房屋都有花园的。”
罗冰心顿时生出敬畏之心:“原来您家里住的是独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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