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克雷的鄙视,陈松能说什么?
他压根没注意安吉丽娜说什么,注意力一直在思考上面,思考昭陵六骏的名字。
安吉丽娜也是随口一说,没注意自己把名字说出来了。
就这样,两人被克雷鄙视了。
克雷说道:“我得把这事告诉我爸妈,让他们取消周末学中文的课业,大小伙子,你的智商真的不适合当老师。”
听着他的话,陈松想到了自己该说点什么:“先别忙着走,今天的课还没有开始,今天我教你一篇非常美好的古文章,叫做《滕王阁序》,背不完你别想回家。”
克雷惊恐:“我拼音刚学完,然后就背诵古代文章?大小伙子你不能这么干,按道理你应该教我认字,教我学说话。”
陈松一脸假惺惺的慈祥微笑:“我们中国有句俚语,叫做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咱们学中国话也是类似的道理,你背诵过了我们中国的古文,那学个中国话还不简单?哈哈哈哈!”
最后的笑容在克雷眼里就是反派大boss的淫笑,可惜他反抗不了。
安排了克雷,安吉丽娜把电母名字的寓意说了一下。
首先冰岛有以神话角色给骏马命名的习惯,这从海盗时代就开始了,历史上有名的冰岛马不知道多少叫奥丁、索尔、洛基、海姆达尔之类。
其次,黄马是一匹母马,且有着雷电般的金黄色。
最后,它的速度很快,综合各种因素,安吉丽娜找到了电母这个名字。
介绍完之后她用眼神瞥道哥、白哥和板凳狗们,潜台词就是两人给宠物起的名字内涵差距很大。
陈松觉得电母这名字稀烂,但为了不孤独终生,他昧着良心鼓掌:“好名字,好名字,真叼啊!”
他们挨个给马儿刷毛,这需要的时间挺长,特别是给带崽母马刷毛的时候,必须得考虑它们的情绪。
一番忙活,总算把马群给清理了一遍,然后时间就到了傍晚。
不过因为现在接近极昼,所以光线依然很好,莱茵便提议道:“嗨,老大,赛马怎么样?”
陈松懒洋洋的摆摆手道:“不玩了,休息,恢复体力,明天还有工作呢。”
莱茵失笑道:“明天有什么工作?明天是劳动节了。”
“对,劳动节要多劳动啊。”陈松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到这话罗冰心钦佩不已:“老板你姓错了,你不该姓李,该姓黄,别误会,不是黄动作片的黄,是黄世仁的黄。”
陈松指着她说道:“敢这么说我?你晚餐没了。”
罗冰心得意洋洋的甩了甩马尾辫道:“我不吃了,下午一直在吃覆盆子,我已经吃饱了。”
宋飞泉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道:“是呀,好撑啊,走吧,我们去摆摊消消食,晚上或许还可以吃点草莓。”
陈松在她们身后叫道:“小心酸的胃疼!”
他回头又对安吉丽娜说道:“安娜,走,我带你去摘覆盆子吃。”
“我也要吃。”莱茵期盼的说道。
陈松把他推开:“你明天再吃。”
覆盆子是中国叫法,在冰岛语中没有这个称呼,类似的多汁小果子统一叫做‘莓’,覆盆子则是树莓。
陈松还是喜欢覆盆子这个叫法,他小学时候学过一篇文章叫做《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面鲁迅先生说:“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的远。”
但覆盆子在浙西南出现不多,他馋了一个少年时代才品尝到。
听到他用覆盆子来给树莓发音,安吉丽娜便好奇的问是什么意思。
陈松正好以此作为一个话题显摆了起来:“中文对这种水果的称呼为覆盆子,因为它的果子很像倒扣的盆子,也就是覆过来的盆子。”
“像吗?”安吉丽娜歪头琢磨了一下摇摇头,“说真的,我觉得不像。”
陈松道:“好吧,它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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