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也,昆弟也。”
郭志山看着这句签文,神色一阵恍惚,嘴角流露出一抹笑容。
陈阳看见,微笑道:“看来施主无需贫道解签了。”
“多谢道长。”郭志山将竹签放进竹筒,起身道谢。
“施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签文也只是让施主拨乱理清。”这句签文的意思很简单,一生为夫妻,亲如手足,甘泽随念。
这是一支上平签。
“静华,你也上一炷香吧。”郭志山走过来,说道。
“哼。”刘静华心里已经不生气了,可是觉得就这样,又难以释怀。
她走过去,上香后,陈阳照常询问:“施主,可要求签?”
“不……那求一下吧。”
她接过来,轻轻摇晃,取出一支竹签。
签上只有三个字。
“可妻也。”
她望着这三个字,略有迷惑。
“小道…道长,这是什么意思?”刘静华有点不好意思,先前她对人家可以算是刁难了,但此刻静下心想想,儿子遭的那些难,都是意外。
和这个小道士有什么关系?
而且小道士年轻这么轻,就一个人扛起道观,也挺让人心疼的。
陈阳接过竹签,问道:“施主想求什么?”
刘静华回头,看了一眼郭志山,又赶快转过来,小声道:“感情。”
陈阳微微点头,手指轻轻抚着竹签,道:“这是一支上签,意思倒也简单。”
“前世修得千年道,挽君共结连理枝。这一生,施主二人结为伴侣,相处自然有若干问题存在,但皆是琐碎小事,不必弹虑者。婚姻也是一场修行,既成好事,也要多磨。施主该放下时需放下,有些东西不必看的太重。”
刘静华眼神晃动,细细琢磨,道谢了一句,向着大殿外走去。
她想到当年恋爱时,郭志山对自己的好,自己对她的小刁难,他总不会生气。
她想到怀身孕时,各种各样的无理取闹,郭志山也总是耐心的应下,从不惹自己生气。
她想到月子时,郭志山忙着创业的事情,却依旧不忘记每天照顾孩子,打理家庭。
她想到……
想着想着,刘静华眼睛忽然又红了。
似乎,从来都是郭志山付出,自己却一直在索取。
“静华,怎么了?”郭志山走过来,拿出一块手帕,轻轻擦着她的眼泪,眼睛里有心疼。
“这块手帕…你还留着呢?”刘静华望着已经被洗的泛白的手帕,怔怔发呆。
手帕上,写着两人的名字,这是他们当年去月老庙时求来的。
手帕上有一对鸳鸯,已经看不见了,只有两人淡淡的名字。
她没有想到,郭志山居然还将这块手帕留着。
一时间,心里涌出无限愧疚,全部化作眼泪。
“志山哥,对不起。”
刘静华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直哭着。
郭志山愣了一下,把她抱住,让她脑袋靠在自己的怀里,眼神无限温柔。
这一句“志山哥”,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没事,哭什么。”郭志山眼看也有点涩。
“都是我不好,你那么辛苦,我还总是埋怨你,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陈阳看着只觉蛋疼,大叔阿姨,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哭了一会儿,在郭志山的安慰下,两人的感情也是越来越好。
有些东西,想开了就好了,怕的就是钻牛角尖。
赚再多的钱,有再高的地位,说到底了,也就是一双人,一世夫妻。
“那个…两位施主,你们去后院坐一会儿吧,贫道先去山下挑水了。”
陈阳打断依偎在一起,说着甜蜜悄悄话的两人。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两人,完全不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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