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和对方道了谢,又去了区里。
区里守大门的老大爷,听说她是要搭车的,告诉她,“明天早上六点过来,去下面的大卡车都在区门口,你想搭车去哪里,问问司机就行。”
何思为欢喜不已,事情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回到招待所,何思为发现房间里又住进两个女的,三人交谈之后,听到她们也是明天早上要搭车回下面农场的,大家关系不由得拉近几分。
招待所的电到晚上八点就断,房间里很黑又是大通铺的床,只有三个人,明天又早起,三人早早的睡了。
这几天在医院,何思为也没有休息好,这一晚睡的很踏实,第二天早上还是服务员把她们喊起来的。
到了区里大门口,何思为看到十多辆解放牌大卡车,和两个女同志分开,她打听了两个司机,就找到了去共青农场那边的卡车,卡车上已经挤满了人,见又有人过来了,上面的人热情的搭手,拉着何思为上了车。
这样的天,在卡车里一路坐十多个小时,非冻死不可,但是因为人多,一个挤一个,大家挨在一起靠体温取暖,反而解决了挨冻的问题。
车上的男同志很照顾女同志,何思为虽然是后上车的,但是里面的男同志让开位置,让何思为坐在中间去。
昨天在院长那里受了委屈,但是到招待所之后,一路遇到的人都是淳朴又善良的,何思为又感觉到了人间有真情在。
她嘴角咧的大大的,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哄,给点甜头就知足了。
卡车并没有停留太久,到六点半就发车,上路之后风透过帆布刮进来,大家紧紧的靠在一起,这个时候的友谊是淳朴的,男同志们与女同志之间隔着包,一个挨着一个,将女同志们护在中间。
陆续有人下车有人上车,车里的人总不见少,何思为是女同志,一直在中间没有动过,直到晚上九点多到了共青农场,一路上都没有觉得遭罪。
卡车司机很好,直接把车停在了农场的招待所,何思为跳下去站稳后摆摆手,司机才开车走了。
何思为先前在这边住过,又有区长过来接她,她一进招待所,服务员就认出她,对方一脸的惊讶,“你从区里回来的?”
何思为说是啊,顺势把自己没有介绍信的事说了,“上次走的急,也没有和荣场长开介绍信。”
服务员说,“明天补上就行了,大半夜的你先住下。”
其实抛开上次孔茂生找过来的事,何思为他们第一次办入住时,对方也很热心,何思为道了谢,等进了房间,服务员还送来了一个暖水瓶,里面装满了热水。
何思为喝了一大茶缸热水,加上泡脚,身子暖暖的,又用蛤蜊油擦了手和脚,这才上炕睡觉。
第二天她要回牛棚那边之前,先去找了荣场长,要给招待所补一个介绍信。
荣大文看到她回来了,说已经知道老沈被接走的事,部队那边有来过电话,猜着她这几天要回来了,又问何思为什么时候到的农场,听她过来开介绍信的,直接喊涂石给她开,一边又让何思为坐下,有长谈的意思。
荣大文说,“每年到这个时候,都要上报明年的计划,养殖农场那边的情况前几天我了解了一下,你虽然今年才过来,但是表现很好,搭了牛棚又搭火炕,改善职工生活,这些我都已经记录下来,这次会直接上报到营部,不过一同上次的还有明年计划,你正好在场部,再晚回去一天,今天抽空把计划写出来,明天场部派车送你回去。”
同时,荣大文也问起了牛马的情况,“过年各农场连队要杀猪,猪是各连队自己养的,有些情况不好的,就会杀一头给大家分肉,你们养殖农场人少,我看这样吧,下面连队有杀的多的,分出一部份肉给你们送去。”
三不管地带,如今也能分到肉,何思为自是高兴,连连道谢。
荣大文说,“思为啊,说起来大家还要感谢你呢,你的那个野山药报告交上去了,上面批示已经下来了。”
何思为微愣,“这么快?”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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