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情-人到最后难免做朋友,有的情-人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可情-人做成敌人的还真不多。
情-人变成敌人也大多是因为思而不得,因为得不到而嫉妒,说到底还是因爱生恨。
但长顺不是,长顺与苏若玉之间是真的仇、真的恨。苏若玉想利用长顺怀上身孕,可努力了近一个月,不分日夜的交合也没能如愿。
苏若玉开始怀疑长顺的身体不行,回想她跟长顺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她就没怀上过,她就找郎中给长顺开药进补。
郁冬青回来以后只是前几天对她很有激-情,后来在房事上就不那么上心了,从一-夜数次到数夜一次,这怎么能怀得上?
郁冬青从不在外面过夜,但白天很少在家,他要么出去应酬,要么去军营。最起码他得天天上朝,一去一回就有小半天时间。
苏若玉很没节制的利用长顺,可任凭怎么努力也是怀不上。
苏若玉开始怀疑是自己身体有问题了,一面找郎中给自己把脉开药,一面安排小丫环香莲跟长顺上-床。
两个月之后香莲怀了身孕,又过了三个月香莲的小腹用手摸已经明显的微凸。
苏若玉为了确定香莲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一碗化喜汤催下了胎儿。
三天后郁府丫环香莲偷汉子怀了身孕含恨自尽的传闻已经传的满城尽知。
长顺仔细检查过香莲的遗体,面颊两侧明显的青紫印记,分明是被人强灌下的毒药。可长顺能去哪里为香莲申冤?
长顺满腔的愤恨,这时候苏若玉还来找他。他没有如她的意,她便罚陈嬷嬷头顶着坛子在院子里跪着。
还说除了长顺谁去求情都没用,长顺无奈前去求她,她竟厚颜无耻的说,什么时候把她侍候满意了就什么时候放他娘起来。
为了防止长顺逃跑,苏若玉每月都克扣他们的工钱,只要留在郁府,吃喝用度都不愁。
他们虽然比别人钱拿的少,但比别人享受得多。他们娘俩单独住一个小院,当然这也是为了大家都方便。
夫人赏给他们精米细面,每月都给他们娘俩做新衣服,屋里的摆设也相当齐全而且绝不低档。
一个茶壶都值半吊钱,小门小户的主子也不过如此。他们娘俩也不用做粗活,几乎就是闲着。
可以说只要长顺乖乖听话,他们娘俩的生活质量还是很高的,在这一点上必须承认苏若玉没有亏待他们。
“苏若玉不是皇嫂的二姐么?”五皇子小声的问六皇子。
“嗯。”六皇子点点头,这是没法否认的事实,同父异母也是姐妹。
“她怎么跟下人勾搭成奸啊?”
“你问我?”
“也是,你也没跟她勾搭。”
“五哥,你说话真好听。”
躲在大树后听故事也听不真切,躲的时间长了,裤腿都被露水打湿。
他们整整衣服,走了出去,招过侍卫直接把他们娘俩带到了六王府。
五皇子在老六家过了一天,吃粽子还有故事听。想不到皇嫂有这么个人尽可夫的二姐,她这个二姐还有那么个人尽可夫的娘。
不过皇兄、皇嫂就狠了点,把人家娘给沉塘了不说,还把尸体给拆了个稀烂,骨头都抽的一根不剩。
五皇子这一天过的很高兴,有吃有喝有玩有乐,开开心心的回五王府去了。
六皇子提茶壶倒了一酒杯茶,酒虽然戒了,喝茶还是喜欢用酒杯。淡金色的茶水在洁白的酒杯中微微的荡漾,茶耶?酒耶?
叶孤元明也分辨不清是茶是酒,喝到嘴里只是一股苦味。按长顺和陈嬷嬷所说苏若玉和皇嫂应该是有仇,这就难怪苏若玉会在苗皇后面前告皇嫂的黑状了。
郁冬青一整天都在喝酒中度过,天彻底的黑了他才和苏若玉坐上回府的马车,在车里他就睡着了。
到了郁府苏若玉让他去洗个澡,洗清醒些也好行房。他头重脚轻哪里顾得洗浴?直接回房倒在床上就昏昏睡去了,苏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