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他们起的很晚,前一天叶孤元弘拼尽全力的在赶路,苏若水不顾死活的在院子里练竞走,两个人都太累了。
夜里他们没做什么,只是抱着睡了。早上他俩可以说是饿醒的,所以也没做什么就起床了。
叶孤元弘拿着一个琼花状的荷包亲手系在床头,苏若水的绣工很精,叶孤元弘摸着荷包满眼的爱意,恨不得吞到肚子里珍藏。
“给我一个。”苏若水坐在梳妆镜前,回雪给她上妆,轻云给她梳头,她伸手管叶孤元弘要荷包。
“喏。”叶孤元弘把另一个荷包放到她的手心里,他坐在床上看她上妆。“我挂不也一样吗?你现在又没时间。”
叶孤元弘以为她是想亲自把荷包挂起来,五月节做的荷包,眼见着八月节了才挂起来,她不就是等着叶孤元弘回来跟他一起挂的吗?
“这个不给你,这个挂到我屋里。”
“你屋在哪儿?”
“从明天开始我就住琼花殿了。”苏若水说这句话心里就酸的想哭,不过这一次她忍住了。
她哭的够多了,以后要勇敢面对,不能再哭鼻子了。
“哦。”叶孤元弘站起来把刚挂上去的荷包摘了下来,摸摸又揣入怀中。
“怎么摘下来了?”
“你不是说要搬到琼花殿住了吗?”叶孤元弘明白她什么意思,他就是装糊涂。宫里的规矩他倒背如流,这不用谁提醒他。“别忘了把我的天眼石小葫芦也拿过去。”
“不要,你留着吧。”苏若水知道那是他的心爱之物。
“你不要我要啊,你干嘛不让带?看不见它,我睡不踏实。”
“所以才给你留下了嘛。”
“留哪儿?我跟你一起搬啊,你住哪我就住哪。”
“别说傻话了,我心情也不好,别让我再劝你。”苏若水收拾停当了,起身整了整衣服。
伸手拉着叶孤元弘两人并肩走出内室:“咱们好好的过好这一天。”
“是一辈子。”叶孤元弘纠正了她一下。
“嗯。”苏若水可不想把时间用在跟他犟字眼上,她感谢老天,真是天随人愿,真的给了她一天的时间,叶孤元弘还是偷着跑回来的,偷来一天的时间陪她。
叶孤元弘好久没这么开心的吃早饭了,原来有她的日子再平常也过得开心。只要看着她,吃什么都是幸福的味道。看不到她,吃什么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你昨天不是说给我弄了好多东西的吗?到底都有些什么啊?”叶孤元弘按按胸口:“我只看到了荷包。”
“吃完饭带你看,要是好的话,你就得夸我。”
“没问题,不好我就取笑你。”
“什么?”
“呃,取过来,笑着,夸你。”叶孤元弘就是故意的,苏若水笑得眉眼弯弯。
吃过饭苏若水先带他去了画室,取出那幅画来给他看。“能看出来我画的是什么吗?”
叶孤元弘也没失忆也没傻,这还有个看不出来?那个夜晚无数次回放在叶孤元弘的梦里,那晚的风都带着甜润的味道。
“城东的长亭嘛,我们就是在这儿碰上的。”叶孤元弘指着画中的石桌说道:“还记得吗?我们就在这个位置云-雨了一场。”
叶孤元弘回头看苏若水俏脸绯红,她扭过头去不肯跟他对视。
叶孤元弘笑着拉起她的手,牵着她慢慢的走到桌边,把她的两只手按到桌面上,他从后面轻轻的环抱着她的腰,轻轻的解下她的腰带。
“昨天你哭成那个样子,我都不忍心碰你,你知道你哭灭了一场多大的火吗?”叶孤元弘摸上她绸缎般的肌肤,身体立刻就产生巨大的反应。
苏若水天生就是他的春药,在她面前他根本就不知道抵抗力是什么东西。
叶孤元弘看一半的画就跑去跟苏若水翻云覆雨了,云收雨住之后又继续看画。
“百年世事三更梦,妾伴夫郎梦里沉。万里江山一局棋,妻乃共君对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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